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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(四十九)敕勒川副本(5)  (第4/8页)
,把人提起放下,起起落落间,只隐约见一节粗壮性器露在二人交合的间隙中。    季怀真嗯嗯啊啊,使不上力,借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,便不满足地叫道:“不过瘾。”    燕迟满头是汗,凑近了问他怎么不过瘾,季怀真一看他凑过来便要同他亲嘴,燕迟又按住他猛干几下。    最后终于如了他的愿,把人往马下一抱,按在地上,匆匆撩开袍子下摆,面对面cao了进去。    季怀真叫嚷道:“什么东西扎我脖子了,不舒服。”    是地上刚冒头的新芽。    “你且忍忍。”    燕迟笨拙地哄他,手却是往季怀真脖颈下一垫。    这下躺在地上,更方便燕迟使劲,当即猛地挺进挺出,动作大开大合起来,把季怀真干得又抓又挠,爽得魂飞天外,又仗着此处人烟稀少,当即不再压抑,直把燕迟直喊得面红耳赤,拿嘴去堵季怀真的。    季怀真干着干着又开始挑三拣四:“我冷!”    一会儿喊冷,一会儿喊热,当真是铁了心要折腾燕迟,最后燕迟将他一抱,算是彻底老实。    二人下面连着,上面贴着,中间有个东西硌着燕迟胸口,低头一看,原是那枚狼牙。    抬头间四目相对,这样近的距离,燕迟满心满眼都是他,季怀真实在不明白,真就单单这样看着,搂抱在一处,就胜过原先滋味万千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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